一言不发地走过来拉住桑枝夏的手,把人拉过去坐下,伸手去揭脖子上的帕子。

桑枝夏狼狈往后躲开:“没事儿,真就是随便蹭破了一点儿,我……”

“枝枝。”

徐璈垂下眼压住眼底翻涌的沉沉戾气,语调温和:“伤在此处你自己不好上药。”

“你把手松开,我给你看看。”

桑枝夏迟疑地眨了眨眼,察觉到徐璈落在自己手腕上的力气逐渐增大,无奈叹气。

“我真没事儿,不信你看?”

白皙纤细的脖子上,一道突兀多出来的血痕尤为刺目。

耽搁的时间长,顺着脖颈流下来的血已经有了干涸之状,可皮肉翻飞的地方看起来仍是狰狞。

徐璈唇角拉紧一声不吭。

桑枝夏歪着脖子方便他给自己上药,强忍着抽气的冲动低声说:“赵忠全一个人跟着她去肯定不行,能找到东西也不见得能顺利带回来。”

“这事儿交给旁人都不放心,你亲自带着人走一趟,一定要确保东西是对的,也免得……”

“枝枝。”

“嗯哼?”

桑枝夏奇怪挑眉:“怎么?”

“沈安竹冲你动手的时候,为什么不直接断了她的爪子?”

徐璈拿起药粉轻轻地洒在伤口上,话声轻柔却杀意重重:“不听话的狗,为何留着?”

但凡不是桑枝夏阻拦,徐璈不敢明着把人惹恼,在沈安竹拔刀的瞬间,徐璈就能要了她的命。

桑枝夏哭笑不得地说:“咱们要的东西还没到手,这是翻脸的时候么?”

“再说就是随便划了一下,算不得多严重的伤,我……”

“那也不该留她。”

徐璈眼底坚冰不化,字字生冷:“证据没了可以再找,证人找了可以再寻,沈安竹算什么东西也敢伤你?”

“徐璈,这……”

“枝枝。”

徐璈罕见地打断桑枝夏的话,一字一顿:“没有什么会比你的安危更重要。”

什么都可以不要。

桑枝夏必须好好的。

桑枝夏被徐璈话中的冷硬戳了一下心尖子,顿了顿服软似的叹气:“好,你说的我都记住了。”

“我下次不这样了,好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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